聲嘶力竭,只為青春和未來都是你。

【清三清】花吐病


OOC / 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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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圈里挺乱的,但我不走,还想陪敖叽往未来前进。

一开始是要写三清的,可是写着写着感觉有点无差别,如果有什么意见或想法可以提一下,期待评论。



00

关于花吐病,病发因爱而不得。

01

程以清发现自己有异样是早上在整理抽屉时,发现压在杂物底下有一本标记着敖三两个字的相簿。

他很犹豫要不要打开,这段期间以来一直在压抑,毕竟喜欢上敖三这件事,对程以鑫这个身份来讲是不符合的。

开呢?还是不开呢?开了伤心等于作死,但不开也难过。

程以清手指不断抠着封面,同时脑子里也不停闪过敖三认真盯着自己的画面,心里有些隐隐作痛。

唉...不管了就开吧!

里面是他与敖三从七岁到十七岁的纪录,十七岁以后因为程以鑫的关系,他们鲜少再有合照,就算有,也都存在电脑里。

科技在进步,而他们的关系却一直维持在对方的发小。

翻过一页又页,那些照片都和回忆里敖三的声音重合了。

年少时能因为一粒馒头吵架,用一只串串和好的敖三,

老是挂在自己身上的敖三,

总是叨个没完的敖三,

笑起来痞里痞气的敖三,

傻兮兮、慢悠悠地叫着程以清。

那些记忆深藏在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青春本应只有美好,可惜年少轻狂,冲动最终坏事。

他觉得胸口很闷,好像有什么东西卡着,一阵咳嗽,他看见好几片花瓣从嘴中飘出。

02

操,这啥...啥情况?

他捡起一片仔细端详,是玫瑰。

这个情景,好像在哪里看过,玫瑰花瓣飘落在空荡的房间...

啊,花吐症!

前几天他在微博上看到一篇同人文,文章的结局是贺缇娜病发三个月后没有得到程以鑫的喜欢以及真心的吻,过世了。

很多粉丝纷纷留言结局太过悲伤,泪流了一晚上等夸大的形容。他看的笑歪了,甚至在心里吐槽着,贺缇娜怎么可能喜欢上自己,她跟达夏好着呢,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文章啊。

但现在程以清只想大哭一场,这下死定了,怕是撑不了三个月他就先被嘴里的玫瑰给噎死。

敖三不会成为他的解药,也没人能倾听这份痛苦。他想这都是他自找,如果不要成为程以鑫,说不定高中那会儿他们早就在一起了。

花瓣随着风扇飘散在空中,而程以清吃下安眠药逼自己沉沉睡去。始终没有那么多如果,可以重新来过,那些运气不好有时候也都是自作自受,太多时候都怪一时冲动。

03

他是被简亓的夺命连环call给叫醒的。

“喂,以鑫,你忘了吗?我说你下午得提早来公司一趟,要和伍总及投资人谈事呢。这都几点了,你人呢?”简大经纪的口气十分严肃,那气势足以让人在电话的另一头战栗。

合同早已签订,再过二十分钟之后投资人就要来谈细节了,但他人还在家里搞忧郁。

“咳,我喉咙不舒服,不去了。”花瓣都渗血了,喉咙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他哪里管的了什么工作。

“你不来是想害我没饭吃吗?我这有药,你快点的。”简亓肯定的语气让程以清没有丝毫能够反驳的空间。

内心一番挣扎,最终戴上口罩,披上外衣,驾车赶去,不想因为自己一个人,耽误了工作进度。

04

在偌大的会议室里,投资人和伍总聊的尽兴,简亓则在一旁频频点头。

但程以清并没有参与的兴致,他很努力地在咽那些冲上喉咙的玫瑰。

“以鑫,刚才邱董说的有没有哪不懂?”办公室里,简亓见他方才不是很专心,忍不住确认。

沙发上那人只是摇摇头,吃着桌上那些简亓认为他现在应该要吃的药。

“还有,最近上头说鑫娜CP炒定了。”简亓整理着文件夹,带着一丝无奈说道。辛辛苦苦培养的程一清,就因为他们几句话招牌得砸了。

“不可以!”想起了敖三,他大喊,几片玫瑰花瓣缓缓飘落。等他情绪缓过来,简亓因为惊讶而瞪大的双眼,已经变得十分镇静。

“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玫瑰花瓣飘荡空中,被程以清简单两三句带过。

而简亓刷新页面超过十次以上,他不是很能接受程以清生病这个事实,更准确的说这么没有科学根据的病因令他相当傻眼。

爱...爱而不得?拿着手机的简亓手是颤抖的,但现在他得死马当活马医。

“敖三在顶楼。”约莫过了十分钟,经过一番思量简亓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程以清怔了一下,随后意识到简亓的意思,转身离去。

05

喜欢敖三这个想法,记不清是什么时侯萌芽的,他独自消化,除了本身因素,还有陶桃,整个深度发觉都在传敖三对陶桃有意。

在程以清的眼里,敖三和陶桃的关系并不单纯,而该死的占有欲让他的双眼离不开他们。

深度发觉的顶楼,程以清躲在铁门后想偷听,不是很道德,不符合程以鑫形象,不过事到如今,他也管不了那么多。

无奈距离还是太远,看着他们的嘴一开一合,可他一个字也没听清,就只好作罢。

一下楼简亓对他挑了眉,表情像是在询问进度。

“天台上除了他,还有你的陶桃。”程以清翻了一个白眼,自顾自的离开了。

06

接下来的半个月,因为之前拍的电影要上映了,即使身体不适,约也不能违,简亓排了一些像宣传照拍摄这种不必动口的工作,他没半句怨言。

但这期间,身体除了难受程以清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想到这份痛苦要持续三个月,就头痛不已。

可犯贱的是,他老是想起一些让自己更难受的画面。

“你要当程以清也好,当阿大也行,随便你,但就不能多倚靠我一点吗?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敖三了。”

“谢谢你,三...爷。”

“算了,你爱咋叫咋叫吧。”

是他自己没把握好,怎么能全赖陶桃。他知道陶桃是个好女人,敖三也已经变得成熟可靠,常常听到有人说他俩绝配。

什么放弃那个他,三爷给你一个家,八卦简直猖狂。

是不是只有我还没长大?

又是要吃安眠药入睡的夜晚。

07

“很多事情,一直掖着不找方法解决,对任何人都没帮助。”简亓旋转着方向盘,眼睛直盯着前方路况。

听到这个开头,程以清忍不住想捂住耳朵。

又开始了,简氏拐弯抹角。

“敖三是一个很糙的人,这你比我清楚。”

“简哥,有话你就直说吧。”他叹气说道,简亓这种说话方式他一辈子也学不来。

“你如果不开头,他不会发现的,那么就算他对你也有意,也会一直这么藏下去,而你永远也听不到答案的。”简亓瞥了一眼后视镜。

“重点是你撑不了那么久。”三个月,比起他喜欢敖三的时光,短的很。

有意也被我磨完了吧。

有些时机一但错过,就很难再重来了。

08

对程以清来说死亡倒数两个月开始了,就在他以为终于可以好好放假时,工作消息来了,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以鑫,你准备一下,下周在巴黎给你拍生写,顺便参加我和陶桃的婚礼。”办公室里,简亓递给他一份文件,眼里满是藏不住的甜腻。

“生写?婚礼?”而程以清被这个任务搞得一头雾水,眼睛瞪的大,嘴里一口玫瑰喷出来。

“我们已经失去太多了,要从现在开始弥补。”简亓秉持一贯作风,不正面回答问题,只是抚摸着手上的戒指,笑得灿烂。

程以清脑袋里一个词猝不及防蹦出来。

痴汉,这不是我认识的简大经纪。

“我已经病成这样,你还舍得压榨我。”生这种病还得工作就觉得麻烦,免不了又得装重感冒来骗众人,想想都觉得不好意思。

但,离开以前拍个生写留给粉丝一个纪念未尝不是好事。

“人呢,就是要燃烧自己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再听简氏大道理,老子就不姓程。

简亓话还没说完,程以清已经走了老远。

09

一到巴黎,就开始没完没了的街拍,程以清不喜欢那些要他笑得甜的照片,很假,不符合现在心境。

倒是有几组忧郁巴黎风被摄像称赞,他却连谢谢都不能说,只能嘴角上扬,微微点头。

像哑巴一样,心情复杂。

敖三在巴黎街头看见他时,热情招手,他急忙戴上口罩,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过来。

但事与愿违,还是来了,感觉喉咙酸涩,玫瑰全涌上来,他匆忙地笔画,意识自己喉咙不适。

“辛苦了。”眼前的人脸上带着一丝不舍,拍拍他的肩,像是和老战友说话一般。

比辛苦,你也不差,陶桃明天结婚你还得亲眼看着呢。

“你也是。”他怀疑敖三可能有对他下什么咒语,明明知道嘴里全花瓣,说话喉咙便撕裂,但还是鬼使神差的回覆了。

不清楚口罩满花办是什么样子,有没有吓着敖三,他只是在说完的下一秒狂奔附近公厕,然后把自己关起来,想把肺里的杂物全咳出来。

“你没事吧?”几秒钟之后他听见敖三低沉而沙哑的嗓音从门外传来。

“还行。”他踩下冲水键,头也不回地走出来。

“那什么?”站在门口的敖三正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身后,他也跟着转头。

我操,塞住了!

那堆玫瑰花瓣没有随着水流冲下去而是漫到马桶外面。

现在情况非常尴尬,他解释也不对,不解释也不对。

敖三看看花瓣又看看程以清,十秒后得出一个他自己都很意外的结论,他日常搜索程以鑫时看过的,花吐症。

“是我吗?”脑子里的问题全部化成了三个字。

程以清没说话,他害怕。

10

敖三还记得那天,在天台上他分明看到了程以清站在门后,但当事人却以为没人发现。

“你说,我在这么美的星空下手拿戒指要求跟简亓复合,他会感动吗?”陶桃望着夜空,眨着长长的睫毛,想要求一个肯定。

“陶姐,你主动求和,他应该痛哭流涕跪在地上给你唱征服。”跟着她的视线往上望,敖三打趣说到。

“切,你真是爱说笑”听到这个答覆陶桃忍不住笑出声。

“那你说,我要是这样跟程以鑫告白会成功吗?”他低下头玩弄着手上的表,有些不自信。

“三爷,会不会成功,你比我清楚吧?”那些局外人看不出来,可身为八卦事件女主角陶桃拎的特别清,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如果问敖三这十年来有什么最大的变化,那大概就是以前一只烤肠能解决的事,现在给一车都解决不了。

不要问他为什么拿烤肠做比喻,他只是饿了。

比饿了更让他受伤的是,程以清的沉默。

11

敖三扭头离去,心里满是失望,造化弄人,他以为程以清和他有一样的想法。

“三儿,你希望是你吗?”才走不远,他就听见久违的称呼。

你真是墨迹死了,程以清。

敖三转身一个箭步,​​吻上那人柔软的唇,程以清忽然感觉整个喉咙畅通无阻,玫瑰全都消散不见了。

“我还以为,你喜欢陶桃,你以前就喜欢黑长直。”对上那双满是星河地眼睛,程以清嘴角勾起一抹笑。

“什么黑长直,那是你以为,我已经不是十五岁那个会被偷袭成功的敖三。”敖三抱住他,顺势掐了他的腰一下。

“而是二十五岁却依然喜欢你的敖三。”他在他耳边低喃,引的怀中人耳尖红的能滴出血来。

12

关于花吐病,你是病因,也是解药。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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